财迷花魁 第二十三章

  “欸,我是绝不可能嫌弃她的,我疼她都来不及了。”潋艳可是他的摇钱树,已经是他心尖上的一块肉,哄她都来不及,哪里敢嫌弃。“她呢,在我这儿你压根不需担心,我跟她说过了,照云楼由着她玩,我绝不插手,而她是大掌柜,压根不需要陪笑陪酒,这样也不成?”
  应多闻审视着他,像是揣度他的话意有几分可信。
  “反倒是你,潋艳可跟你提起,为了保护照云楼的花娘和潋艳,我找了不少护院,可就怕武艺太蹩脚,护不了人,所以要你稍稍训练这事?”
  “没。”又也许她根本来不及说。
  “潋艳护着你,我可以睁一只眼闭一只眼,但潋艳为你做了多少,我敢问你,你又能为潋艳做多少?”
  应多闻垂睫忖了下。“只要二爷善待潋艳,我愿听从二爷吩咐,但要是二爷亏待潋艳……找了再多护院,恐怕也护不了自己。”
  “你尽管放心,我绝不可能亏待潋艳。”李叔昂见他一脸狠样,只差没指天比地立誓,以换得他的信任。
  “既是如此,我就谢过二爷了,告退。”应多闻朝他微施礼,随即回房。
  待应多闻走远,李叔昂随即软腿地往李若凡身上靠。“我的娘呀,这家伙杀气很重啊。”
  李若凡冷睨着他,问:“你何时沾染上潋艳了?”他从未见过他近女色,这回突然接了个美人胚子回来,说是看中她的才华,岂料竟是把人给吃了。
  “没有!”他用气音狠声说着。“我把潋艳当妹子,我沾染她,我还是人吗?”
  “人家可是说得信誓旦旦,你倒也应得挺爽快的。”
  “我哪知道他是怎么误会的,反正将错就错,他要误会就让他尽管误会去,给他一点生气,省得像个活死人,看了就讨厌。”只是他怀疑会不会将应多闻给激过头,改天他一睡就永远不会醒了。,
  “你自个儿行事稳当些,千万别横死街头,我不会替你收尸的。”应多闻身形高大,近来因养伤是消痩了些,但他的步稳身挺,怎么看都是武人之姿,跟这种人过招要是不经心点,怎么死的都不知道。
  “喂,你到底是不是我兄弟!”
  “也许趁现在切断关系也不错,省得改日拖累我。”
  “你……你有没有良心啊,李若凡!”他好可怜,被张牙舞爪地威胁就算了,自家兄弟还不挺他,他做人有这么失败吗?!
  过了年节之后,潋艳紧锣密鼓地训练着花娘与歌女,从中寻找她们的优点再适才而教,至于应多闻也没闲着,待伤较好了,便拿前院的青石板广场充当练武场,将李叔昂找来的一票护院操得一个个入夜后就像狗一样地爬回窝。
  眼看一切准备就绪,照云楼在三月正式开张,依照潋艳定下的规矩,一律采低消,其余服务额外加价,点唱要钱,陪酒加价,敢对花娘不礼貌者,列为黑名单。
  虽然李叔昂对于其用词稍有不解,但解释过后,他完全理解,完全没意见,拍着胸脯说:“我让三爷将这些规矩写成联,就刻在厅里的梁柱上,包准每个进门的都瞧得见,要是胆敢闹事,直接推出去。”
  “但有人耍赖说没瞧见呢?”
  “不可能的,三爷的另一个身分正是近来墨宝难求的宋繁大师,他写的字,任何人一入内必定先拜读,怎么可能没看见?”
  潋艳点了点头,只能说李家这两个表兄弟,非常的不简单。
  掌灯时分,照云楼的大门一开,外头早已被停靠的马车挤得水泄不通,放眼所见不是王公贵族就是富贾重臣,李叔昂跟在潋艳身边低声提点,让她可以清楚每个人的头衔和名号。
  潋艳暗暗记下,决定回去造册,再誊写几份分给几个得力的花娘,要她们从中打探几位贵客的喜好和各种资料。
  “叔昂,这姑娘是上哪找来的,竟是如此国色天香的牡丹之姿。”上门的雍王爷一见潋艳不住地打量着,甚至伸出了手——
  李叔昂二话不说地握住他的手。“王爷,你瞧见了没?这大厅里的四支大柱上雕着照云楼的规矩,这可是出自宋繁之手呢。”
  “宋繁?真的假的?”雍王爷随即转过身去瞧那柱上的雕字,接着低笑出声。“叔昂,照云楼是青楼无误吧,可这上头写的非礼勿碰,非礼勿亲,非礼勿动……青楼里的花娘教人碰不得亲不得也动不得,本王瞧你这照云楼是玩不久的。”
  “王爷,盛世里百姓富足易思淫欲,可我认为咱们的礼教不能废,就好比古有不少文人雅士上青楼是吟诗作对,求个心灵相通,如此风雅之举,咱们得好生延续。”李叔昂虽认为雍王爷说得没错,可问题是他也没推人进火坑的兴趣,要是能照潋艳这种玩法玩玩,也没什么不可以,玩不久就收了,玩得久就继续玩。
  雍王爷笑眯了深眼窝的眸子,往他肩上一勾,附在他耳边低语,“听起来挺有趣的,不过本王不吟诗作对,较爱求个肉体相通,你认为这俏姑娘得要本王掏多少金子才玩得起?”
  李叔昂同样笑眯眼。“王爷,肉体相通也不错,但照云楼的姑娘若非自愿,绝不卖身,更何况潋艳可是我好不容易带回来的摇钱树,她是照云楼的大掌柜、我的大帐房,所以她是一不卖笑、二不卖身,要是敢动她,就算是王爷,我也不依。”
  雍王爷笑得万分邪气,好看的唇几乎已经贴在他耳上。“叔昂啊,这儿什么乐子都没有,你要本王怎么走得勤?还是……你来陪本王玩?”话落,舌已舔过他玉白的耳廓。
  李叔昂浑身爆开鸡皮疙瘩,还没开口安抚这缠人的雍王爷,后头又响起了冷沉的男声。
  “雍王爷,下官若无记错,皇上一个月前下了旨,要王爷闭门思过,为何王爷此刻会出现在青楼里?”
  雍王爷头也没回,翻了翻白眼,回头反问:“本王在王府里待得闷了,出来走走散心也要你这右都御史点头答允不成?况且这还是叔昂递帖邀约,本王如果有错,这错就是错在他头上。”
  潋艳抬眼望去,才知道他指的右都御史竟是救应多闻回京的宋绰,原来他回京后真的高升了,二爷也没跟她提起过。
  宋绰还没开口,李叔昂赶紧出声缓颊。“大人别动怒,我是真不知这事,全都是我的错。”唉呀,真是失算,怎会教这两个人撞在一块。
  “说你的错,你还真算在自个儿头上?本王才要说他一个右都御史踏进销金窝,恐怕有所不妥吧。”雍王爷习惯性地勾搭着李叔昂,寻衅着说。
  “王爷有所误解,是奴家央求二爷寄帖给宋大人,只因奴家曾受宋大人出手相救,想藉此机会向宋大人致谢。”潋艳婷婷袅袅地上前一步施礼。“奴家待会必定好生款待王爷,替王爷吹奏一曲。”
  雍王爷扬起眉,笑得带邪。“吹吹其他地方如何?”
  李叔昂闻言,二话不说搭着雍王爷的肩将他拉走。
  开什么玩笑,应多闻那家伙就在角落里站着,这种话被他听见……他的照云楼还要不要玩下去!
  【第九章 云与泥的距离】
  宋绰冷沉着脸在一间上房里坐下,潋艳随即上前替他斟了杯酒,而后退上几步,跪伏在地行了大礼。
  “别了,这是在做什么?”宋绰赶忙向前,想拉她起身,却又觉得碰触她太失礼,只能佯怒道:“起来,再这样我可就走人了。”
  潋艳抬眼,笑嘻嘻地道:“大人,潋艳由衷地感谢你,在潋艳最无助时伸出援手,此恩潋艳一辈子不忘,他日若有需要潋艳相助时,潋艳绝对挺身而出,两肋插刀也在所不惜。”
  宋绰哂着嘴,被她逗得好气又好笑。“一个姑娘家,说起话来像个汉子,这象话吗?没那么大的恩德,原本我回京时就准备要参那知府一本,所以不过是顺手罢了,况且,帮你的是李叔昂,并不是我。”话到最后,无声哼着。
  “可是大人帮的是我最重要的人,这份恩情我会记在心底。”潋艳请他回座,端酒敬他。
  宋绰微皱起眉。“叔昂赎了你,不是要纳你为妾?你却道有重要的人,你如此这般,对得起叔昂吗?”
  潋艳不禁笑眯眼。“大人误解了,二爷带我入京,并非为了纳我为妾,而是让我掌了二爷几家铺子庄子的帐,顺便打理照云楼罢了,他早知晓我心底有人,也无意纳我为妾。”
  “……原来如此。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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