欲海花 第六章

  「我给你血喝啊!你刚才连发两下指气,谁晓得会不会又扯动心脉旧疾,扯得又狂呕鲜血?你突然这么咳咳咳,再咳咳咳……咦?你不咳了!」
  她柔萸平贴着男人瘦扁扁的胸膛,软掌底下,他的心脏沉重跳动,每一下都能清楚感受到。
  「我旧疾已许久未发,内力正慢慢练回。」他静道,有什么从瞳底飞疾掠过。
  心稍定,花冷香眨眨眸,不禁骄傲了,咧嘴笑开怀。
  「你的散人师尊果真慧眼识英雌,知道我的血够纯、够阳气,喂进你肚子里,正好暖你五脏六腑,你心脉暖了,要再重练内家功夫也就安全些。」
  习惯躺在下方的男人似笑未笑,仍深深看着她。
  花冷香摸摸他略凹的俊颊,又摸摸他漂亮的下巴,愉悦道:「柳归舟,想想我心眼真坏呢!老实说,我可真希望你一直病着,永远这么病着,永远认我这口血……但我又想,你连病中都能这般俊、这般好看,随便都能勾来女儿家争风吃醋,要是哪天身子骨大好,痊愈了,都不知能有多美?」淘气地嘻笑了声。「往后你再随着我练『玉房秘术』,男女合练,补阳滋阴,你会好得更快,信不?」
  花冷香没有得到回复。
  她蜜肤突生一粒粒细小的鸡皮疙瘩,因极少主动的男人竟然将大掌分别搁上她张开的大腿,慢吞吞的、一路滑进松垮垮的衣衫里,滑上她的臀侧和腰肢。
  「柳、柳归舟……」怎么这么突然?她随即起了反应,呼息紧迫,蜜潮泛香,几要无用地软倒在他怀里。
  「你迟了两日才到,与『渔帮』那伙人有关?」他语气出奇镇定,手劲迷人。
  霎时间,古怪念想闪过花冷香脑中,男人此时对待她的方式,让她觉得自个儿像是一只可怜的小猫儿,也像一头急着博取主人怜抚的犬崽。他不鸣则已,一出手就对她下家伙,挑她最受不住的法子,拿他那双修长大手不断地、来来回回地爱抚她的裸肤……
  她喜欢他这么抚弄她,那劲道有力却不失温柔,她明明兴奋得要命,欢愉得要命,眼眶却温热温热,想哭。
  她合睫,上身微微晃动,忍不住细细哼吟。
  「小香,『渔帮』的人与你为难,是吗?」柳归舟再问,双掌覆上她的胸脯,缓慢掐揉。
  「……你……还不都是你……」她颤颤抽了口气,弄不太明白这算不算「刑求」。「道上的……甚至是官场上的人……他们久闻南浦散人之名,上南浦柳庄拜会,自然是有求于你师尊,南浦散人云游去了,久久未归,你倒好,仗着这两、三年身子好些,开始帮人解决杂七杂八的江湖事,偶尔还充当那些达官贵人的幕僚……」
  她发出酥筋软骨的嘤咛,没想撑了,不争气就不争气,软软俯趴下来。蓦地一阵翻转,她娇躯一沈,男人改而爬到她身上,亲密压着她。他黑幽幽的眼犹如渊井,神情难解,手指却好色得很,玩着她的乳还不够,另一手已往她腿间探索。
  他正用这三年来从她身上学到的手段回报她,玩得她如遭雷击、周身湿润,不自觉对他敞开,求他玩得深些、再深些,别放……
  「柳归舟,你帮帮这个又帮帮那个的,终于帮到一个有良心的了……嘻,人家『渔帮』的赵姑娘喜爱你、倾慕你,恨不得要以身相许哩!她连着缠了我好些天,一路缠到这儿来,她这么为难我,唉,你帮谁好呢……啊……」故装苦恼的语调无法维持,她碎声低喊,满面潮红,男人的指在她湿热深处玩着花样,她听见潮湿的泽音,像是她把他挽留在某个神秘水域,用她涓涓泄出的蜜液裹得他满手香凝。
  有一瞬间,她昏昏然、茫茫然,神魂在云端飞掠,尝到小死滋味。
  这男人是谁……
  那张无血色的俊颜既陌生又熟悉,他衣袍整齐,她却几近赤裸。他不该这么笃定深沈,男女间的事儿,她颇有「家学渊源」,懂得该比他多才是,没道理败在他手下……可见,她把他调教得多好!但,话不知羞地说回来,被他如此这般地折腾,她竟是欢喜的,欢喜得不得了,她的欲被全然挑起,浑身止不住颤抖,她也跌进某个神秘水域,裹在自己的香汗淋漓与丰沛娇淫里。
  稍抓稳意识,她喘息着,桃唇忽地逸出笑音。
  「柳归舟,你这是在罚我呢?还是疼我?别忘了,风流债是你给惹出来的呀……」
  「我谁也没惹。」男嗓沈涩,透出古怪的紧绷味儿,彷佛极费力气才挤出。
  他张嘴堵了她的桃瓣唇,舌钻进她小嘴里,掬了满手香稠的湿洒洒长指还栖息在原处,她感觉到他的手又蠢蠢欲动。
  要玩吗?
  好啊,来玩来玩,她谁也不要,只想跟他玩!
  「唔!」柳归舟微愕闷哼,下唇被重咬一记。
  丰嫩桃唇乘机逃开了,他不自觉蹙眉,凑嘴过去很理所当然地想再继续,倒没料到俊脸会被一把推开,随即连人也被推到一旁,底下滑溜溜的娇身似条小鱼儿溜走。她没溜远,只是从软垫的这端翻身滚到另一端。
  他双目细眯了眯,苍白脸色在此刻浮出耐人寻味的虚红,红得不太寻常,真像犯热病,他的玄玉瞳格外神俊阴美。
  她不是不爱被他压在身下的感觉,而是需要足够的地方展露姿华。
  在离男人约莫两臂之距的软垫上,她双手在身后撑直坐起,双膝屈起。
  她冲着他笑,玉腿缓缓分开、分开……
  她豪放无耻地敞露,让那朵粉嫩红花迎向他满绽,就要他看着,那幽深的注视总教她心悸欲腾,血液狂烧,不能自已。
  「柳归舟,你谁也没惹,只是无奈又无辜地惹了我。」她绵软笑语,足尖点着软垫,有意无意地摆动圆臀。
  「惹了都惹了,该怎么办?」问着,他虚迷勾唇。
  她润肩一缩,嘻笑了声,欲念满布的红脸藏不住淘气样儿,藕臂一伸,把方才被抛立在木板上的小刀拔出。
  「你― 」他不及发话,因她动作好快,亮晃晃刀尖朝左大腿的内侧轻划而过,口子不大,离女子芳美的蜜处好近好近,近得同泛幽香。
  他细密的柳眉一拢,五官不知为何有些绷绷的。
  小刀再次被抛到一旁纳凉,花冷香轻按已溢出鲜血的伤处,瞧着他的一双杏眸彷佛浸淫在水泽里,撒娇般低语。「惹了很好,该怎么办就怎么办。」很简单。所以这口血,该喂的就喂,该饮的就饮,该玩的还得玩。
  跟着她指尖一放,温热液体濡湿腿间,分不清是血还是什么……然后,一双大掌捧起她的臀,男人俯在她两腿之间,她感觉到他发丝在裸肤上的骚撩,感觉到他的唇与舌正舔吮吸饮着,却弄不清楚除了她的纯阳血外,是不是还有什么也落入他喉中、沈进他胃袋……
  她兴奋吟哦,喘息难止,玉腿不禁勾上他的肩,腰身不断拱高。
  「柳归舟……你、你真要让我练不成秘术了,可恶……可恶……啊!」也不是真骂,娇慎、娇怨的意味儿浓得化不开。「玉房秘术」讲究男女合修,男取元阴补元阳,女吸元阳补元阴,还精补脑,滋身养元,结果她什么也没取到,直接在他手里、唇舌里泄过再泄,元阴大伤啊!
  「可恶……下回,换我好好玩你……」
  不知过了多久,她昏睡过去,潮暖的身子覆着一层薄薄细汗,男人为她裹好大腿内侧的刀伤后,抓着宽袖替她拭汗。
  赤身裸体的她真像一尊瓷娃娃。
  这娃娃模样天真斓漫,性情却大胆外放,只要他一笑,她就惑了头,明明是聪颖的娃儿,偏来惹他。
  玩着她微启的、被吮肿的朱唇,他冷峻的眉宇不知觉刷过一丝柔软,倘若心思够细腻,从这抹柔软里,可以寻出许多奇异的东西。
  可惜被「蹂躏」得太过火的姑娘失血又破功,实在力不从心,无缘觎见他现下神态,要不,肯定又要看痴了他。
  一年后
  往南浦必经的水路上。
  此段江河遭两岸山壁夹击,水势甚急,一船顺势而下,紧追在后头的七、八艘快船来得飞疾,十来条套着绳的鹰爪钩纷纷掷将过来,前头那艘船避也难避,船尾中了好几爪。
  「徐姑,危险!」黑底红纹衫的劲装女子一个飞身,刀砍勾住船舷的一条鹰爪钩,一边扑倒执意护她的妇人。
  「二姑娘,弃船吧!」徐姑刚美五官凝了凝,在剧烈晃动中试着稳住下盘。
  同船尚有两位大娘,此时亦试图斩断鹰爪钩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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